【原住民文學】

  興起及發展

  書寫文字的問題

  文本議題的轉變

  文類的表現

  回歸族群經驗


 
 
 
 


 原住民文學創作面臨最大也是最先碰到的障礙,即是書寫語言文字的問題。

 

 由於其族群本身並無發展出文字的符號媒介,他們的經驗的流傳多以口傳為主並融於生活文化之中。也就是這個因素的限制,每當原住民創作者要開始書寫自己的經驗的時候,都必須經由漢語的「再翻譯」才能夠呈現出來,所以也有人將這種稱作為「原住民漢語文學」,而能夠書寫創作原住民文學的作家,清一色都是戰後出生並接受現代教育的原住民知識分子。

 

 然而,漢文化和原住民文化的差異,往往會造成書寫語言文字上的隔閡及阻礙,是故目前的原住民文學創作者,除卻完全以漢文作為書寫的工具之外,其他諸如以族語拼音、漢譯對照、並排書寫的策略,或者以拼音文字來書寫,則成為另外一個突破侷限的方式,如:泰雅族的娃利斯.羅干《泰雅腳蹤》就是以羅馬拼音文字來書寫,企圖以此更加貼近泰雅族的文化;夏曼.藍波安的《八代灣的神話》及夏本•奇伯愛雅《釣到雨鞋》採取折衷的方式,運用並排書寫漢譯對照,如是的嚐試,卻牽涉到母語的書寫表達能力及漢譯的精確度,仍有待克服。

 

 雖然有論者不斷呼籲強調母語創作的重要性,不過就實際面上來看,直接以漢語創作原住民文學,雖非上上策,但若能論以特殊的語言模式去創造出獨有的「漢語風格」,反倒一方面可以形成溝通的管道;另外一方面則造成對主流文化的顛覆。

 

 瓦歷斯•諾幹認為第二屆「台灣文學獎」布農族霍斯陸曼•伐伐小說語言(李喬認為他小說中語言:「漢人語言習慣上,總是怪怪的。」)特色,正是一種對中心語言的棄用。更進一步的,也經由這樣的逆寫,讓原住民書寫的去殖民能夠展開。於是乎,以目前的狀況來看,漢語書寫的原住民文學仍為主要的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