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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月 28, 2012 at 10:19 pm
簡介 作家: 陳芳明 筆名: 陳嘉農、宋冬陽、施敏輝、柯劍星 性別: 男 籍貫: 高雄市 出生日期: 1947年6月10日 學經歷: 輔仁大學歷史系畢業,臺灣大學歷史系碩士,美國西雅圖華盛頓大學歷史系博士候選人。為美國臺灣文學研究會創辦人之一,曾任美國《臺灣文化》總編輯、民主進步黨文宣部主任、靜宜大學、暨南國際大學中文系教授。現任政治大學中文系教授兼臺文所所長。 文學風格: 陳芳明創作文類以論述、散文為主,兼有詩。陳芳明早年以詩論聞名,余光中曾評:「清新而勇健,已經有一點史筆的意味。」1984年初在《臺灣文藝》發表一篇關於臺灣文學意識的作品,引起論戰。早期學術專攻宋代史,後專研日據時期臺灣左翼政治運動與文學運動,近期則專注臺灣文學史的論述。陳芳明的詩不但師承余光中,且隱約有楊牧、鄭愁予的影子,蕭蕭曾以「花和劍的風味」來形容其語言清逸秀麗,詩思挺拔勁健。後來轉而寫散文,早期作品以被禁制、放逐的流亡者鄉愁為主調,介入政治、現實、抒情,烘托出感傷的心緒表白,文字負載著時代和自我的沈重傷痕,淒美卻不失敏思,他以生命印證文學,用詩的本質成就其散文細緻及精練,具有無畏而雄辯的氣勢,格局開闊,引人深思。陳義芝曾評:「陳芳明是一位詩人歷史家,抒情果敢,深識而盡意。」 文學成就: 曾獲巫永福評論獎。 2 月 28, 2012 at 10:19 pm
評論彙集 曾健民:〈可悲的戰後「再殖民」文學論–陳芳明的臺灣文學史觀再批判 -上-〉,《海峽評論》第253期(民國101年1月),頁60-64。 張耀仁:〈文學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–面對陳芳明教授《臺灣新文學史》〉,《明道文藝》第429期(民國100年12月),頁63-67。 林瓊華:〈流亡、自治與民主:試論陳芳明著作《謝雪紅評傳》之貢獻及其爭議〉,《臺灣風物》60:2(民國99年6月),。 江燦騰 ; 陳正茂:〈解嚴以來臺灣文學史論述的統獨大戰:陳芳明VS陳映真〉,《北臺灣科技學院通識學報》第3期(民國96年5月),頁25-42。 曾貴海:〈思辯與邏輯–談陳芳明的「臺文所與中文所」一文中的觀點〉,《文學臺灣》第60期(民95年10月),頁21-24。 洪王俞萍:〈如果放逐是為了回歸–試論陳芳明「臺灣新文學史」的戰後現代主義解釋〉,《臺灣文學評論》4:4(民93年10月),頁144-157。 李奭學:〈臺灣矛盾–評陳芳明著《殖民地摩登:現代性與臺灣史觀》〉,《文訊》第226期(民93年8月),頁18-19。 張瑞芬:〈鏡象與心影的對話–論陳芳明抒情散文〉,《臺灣文學學報》第5期(民93年6月),頁85-113。 李桂芳:〈意識的偵防與歷史的夢魘–從陳映真與陳芳明的論爭說起,並兼論晚近「臺灣文學史」的問題〉,《中外文學》32:11=383(民93年4月),頁13-35。 陳明成:〈在真實與虛構間尋求「再認同與被認同」?!–另一種陳芳明的可能〉,《島語》第1期(民92年3月),頁57-72 。 耿榮水:〈除了臺獨,你還有什麼﹖駁陳芳明的謬論〉,《海峽評論》第150期(民國92年6月),頁61-62。 呂正惠:〈陳芳明「再殖民論」質疑–上篇:從歷史經驗所作的「歸謬」論證〉,《聯合文學》18:2=206(民90年12月),頁138-145。 呂正惠:〈陳芳明「再殖民論」質疑–下篇之一:陳芳明「再殖民時期」書寫策略之解析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206期(民國90年12月),頁146-152。 呂正惠:〈陳芳明「再殖民論」質疑–下篇之二:關於「橋」副刊上的論爭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206期(民國90年12月),頁152-163。 呂正惠:〈陳芳明「再殖民論」質疑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206期(民國90年12月),頁138-163。 曾健民:〈「戰後再殖民論」的顛倒–關於陳芳明的戰後文學史觀的歷史批判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195期(民國90年1月),頁128-140。 陳映真:〈陳芳明歷史三階段論和臺灣新文學史論可以休矣!–結束爭論的話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194期(民國89年12月),頁148-172。 陳映真:〈關於臺灣「社會性質」的進一步討論–答陳芳明先生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191期(民國89年9月),頁138-161。 高大威:〈追尋生命的縱深–我讀陳芳明<掌中地圖>〉,《文訊》第177期(民國89年7月),頁36-37。 陳映真:〈以意識形態代替科學知識的災難–批評陳芳明先生的〈臺灣新文學史的建構與分期〉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189期(民國89年7月),頁138-160。 宋澤萊:〈國族認同下臺灣當代本土派知識階級的自我圖像–試介陳芳明散文的殊勝〉,《臺灣新文學》第12期(民國88年7月),頁 230-266。 楊照:〈讀陳芳明散文集–與魯迅的宿命交會〉,《聯合文學》第175期(民國88年5月),頁122-123。 詹悟:〈一朵可憐的雨夜花–[陳芳明著]《謝雪紅評傳》〉,《中縣文藝》第11期(民國86年12月),頁8-15。 陳昭瑛:〈發現臺灣真正的殖民史:敬答陳芳明先生〉,《海峽評論》第58期(民國84年10月),頁58-65。 周青:〈「歷史造像論」的實踐:評陳芳明著《謝雪紅評傳》〉,《海峽評論》第37期(民國83年1月),頁48-54。 路況:〈歷史意識與歷史造像運動–評陳芳明的《謝雪紅評傳》〉,《中國論壇》第379期(民國81年4月),頁62-67。 鍾雲:〈詩評的<鏡子和影子>(陳芳明著)〉,《出版與研究》第13期(民國67年1月),頁6。 2 月 28, 2012 at 10:17 pm
作家書目 《意氣草》,台北:詩之華出版社,1993年5月。 《鏡子和影子──現代詩評論》,台北:志文出版社,1974年3月。 《詩與現實》,台北:洪範書店。1977年2月。 《放膽文章拼命酒》,台北:林白出版社。1988年1月。 《臺灣人的歷史與意識》,台北:敦理出版社。1988年1月。 《鞭傷之島》,台北:自立報社。1989年7月。 《在時代分合的路口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89年7月。 《在美麗島的旗幟下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89年7月。 《臺灣對外關係的窺探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0年9月。 《臺灣內部民主的觀察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0年10月。 《謝雪紅評傳──落土不凋雨夜花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1年7月。 《李登輝情結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1年11月。 《福爾摩沙情結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1年11月。 《探索臺灣史觀》,台北:自立報社,1992年9月。 《和平演變在臺灣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3年11月。 《典範的追求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4年2月。 《在世紀與世界的邊緣》,台北:前衛出版社,1996年8月。 《危樓夜讀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1996年9月。 《左翼臺灣──殖民地文學運動史論》,台北:麥田出版公司,1998年10月。 《殖民地臺灣──左翼政治運動史論》,台北:麥田出版公司,1998年10月。 《深山夜讀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2001年3月。 《後殖民臺灣──文學史論及其周邊》,台北:麥田出版公司,2002年4月。 《殖民地摩登──現代性與臺灣史觀》,台北:麥田出版公司,2004年6月。 《孤夜獨書》,台北:麥田出版公司, 2005年9月。 《含憂草》,台北:大江出版社,1973年2月。 《受傷的蘆葦,台北:林白出版社,1988年1月。 《荊棘的閘門》,台北:自立報社,1992年9月。 《風中蘆葦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1998年9月。 《夢的終點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1998年9月。 《時間長巷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1998年9月。 《掌中地圖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1998年9月。 《新世紀散文家──陳芳明精選集》,台北:九歌出版社,2003年7月。 《穿紅襯衫的男孩》,台北:五南圖書出版公司,2006年1月。 《飛魚的呼喚》,台北:五南圖書出版公司,2006年2月。 《楓香夜讀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2009年9月。 《晚天未晚》,台北:聯合文學出版社,2009年3月。 《2007/陳芳明 (夢境書)》,台北:爾雅出版社,2009年3月。 《昨夜雪深幾許》,台北:印刻出版社,2008年9月。 《台灣新文學史(上下冊)》,台北:聯經出版社,2011年11月。 12月 12, 2007 at 1:04 am
〈相逢有樂町〉 在有樂町,我與我父親的時代不期而遇,然後又交錯而過。 這是一個長久以來就熟悉的地名,是東京市內的一個車站。山手線的電車在此靠站時,我看到了站名,竟猝然湧起一股無可名狀的愁意。我想起了父親的戰後初期的身影,還有他那時代的蕭條、寂寥與苦悶。有樂町,這個名字出現在父親常常低唱的一首歌裡。每當酒後,父親就以沉悶的聲音唱起叫做〈相逢的樂町〉的日本歌。我並不了解歌詞的意義,但隱約可以感覺到父親是在撫慰自己的傷口,在傾瀉一股難以壓抑的情緒。我從未認真去理解他的心情,他的世界彷彿與我是隔離的。憶起父親孤獨坐在夜晚的後院淺斟低酌,偶爾便吟著日本歌謠,那分情景於今仍然使我感到心痛。 有樂町,於我是不快樂的。看到了站名,好像車廂又帶我穿過了時光隧道,回到蒼白的、青悒的一九五○年代。〈相逢有樂町〉的歌聲,恍惚中又在深夜的何處悠然傳來。午夜的車聲,敲打著靜了的、甜睡著的東京市街。有樂町車站外的街燈,輕染著一分凄迷,也夾雜著一分召喚。年輕時代的父親,是不是也懷抱著愁情,走過同樣的街燈之下? 長大以後,我才知道〈相逢有樂町〉,是一首戀愛中男人的情歌。歌詞甜美,也帶著憂鬱。起首的兩句便是: 如果等你的話, 12月 12, 2007 at 12:23 am
〈面具〉 戴著面具去示威的經驗,鍛鍊了我思考的落實,也鍛鍊了我批判的意志。從一位對政治渾然不覺的書生開始,到發覺自己變成一位思想犯為止,那樣的歷程緩慢而漸進。所謂思想犯,其實就是坊間所說的「黑名單」。我從未參加任何政治組織,也未投入任何叛亂行動,而終於成為被政府情治單位監控的對象,純粹是由於我的政治信仰與主張。倘然我生活在台灣,恐怕就是不折不扣的政治犯。 我迂迴走到政府的對立面,全然是大環境的營造所造成。能夠確認自己是一位思想犯時,我先是失去護照,然後又失去國籍,並且嘗到了不能返鄉的滋味。對於曾經說過的話或做過的事,我自然有通氣負起責任。使我不能理解的是,如果只是因為參加過示威,或是因為撰文批評政治,就必須剝奪返鄉的權利,我是無法接受這種濫用權力式的報復。當權者對我施行報復,只不過由於我不同意他們的政治立場,如此而已。 最早以行動表達我對政府的不滿,可以追溯到一九七五年的冬天。那是大雪紛飛的季節,西雅圖城市凍結在攝氏零度上下的氣溫裡。許多人躲在室內取暖之際,我接到來自台灣的消息,告知一份問世不久的刊物《台灣政論》遭到查禁的命運。 12月 12, 2007 at 12:23 am
〈初識毛澤東〉 美國總統卡特在電視營幕上宣佈將與北京建交時,許多台灣學生都聚在我宿舍的客廳屏息聆聽。彷彿是一群哀哀無告者,靜靜等候法官的判決,命運隨時可以受到安排。長期習慣於右傾、親美思考的知識青年,顯然無法面對這前所未有的震撼。如果歷史上有過所謂孤兒意識的話,那麼在那段審判的時刻,台灣留學生之間傳染的氣氛恐怕就是那樣的情緒吧。 從一九五○年代以降,依賴美援的台灣社會就漸漸失去了批判的能力。在韓戰與越戰期間,台灣不僅提借最好的軍事基地給美國人使用,而且讓出最大的空間做為美軍度假的樂園。許多知識分子並未警覺到,這些外來的經濟、政治影響力,已日積月累地構築了一個精緻而無形的心靈牢房,囚禁了台灣社會的思考方式。在偏頗的官方宣傳下,許多人都已能夠適應過著精神人質的生活;甚至不依這樣的生活方式,簡直就不知所措。以美國之是為是,以美國之非為非,整個價值觀念的浮沉,幾乎都操縱於遠在天涯海角的華府。一旦遭到美國「遺棄」時,全國上下無不陷於動盪之中。一九七一年被逐出聯合國時,台北街頭呈現一片哀戚之色;一九七二年,尼克森與周恩來簽訂「上海公報」時,島上各個角落更是發出了悲鳴。 12月 12, 2007 at 12:22 am
〈午夜的街道〉 簡單的街道,乾淨的高樓,雨後的夜空,都很整潔地羅列在車窗外。午夜的風景,以著時速三十公里的速度向後倒退消失;兩旁的街燈反射著路上的積水,也刷亮了不斷湧現又逝去的路標。這裡是梧棲小鎮,一個濱海的小小漁港。如果問我在如此深邃的夜裡遊蕩,是為了什麼?構只好做以下的解釋。 每當讀書到接近午夜時分,我就會想到如何結束這一天。在靜寂的室內,我總是先放一段音樂,最好是無需讓心靈產生絲毫負荷的那種旋律,像小夜曲或四重奏都可以。直到情緒稍獲釋放之後,我才熄燈就寢。這樣我便確知第二天起床時,將以明朗的心情推窗,迎接愉悅的早晨。 不過,有時音樂並不必然能夠拯救我。反覆聽過六○年代民謠歌手的作品,又繼之以七○年代鄉村歌曲的飄揚,似乎也不能使我緊張的思考緩弛下來。這時,我會選擇驅車夜遊。沒有人發現我有夜遊的脾性,更不會有人理解為什麼要這樣做。我的生活方式其實很單純,就是不要把今天不能解除的情緒帶到明天。處理心情的一個原則,就是今日事今日畢,明天會是美好的另一天。 12月 12, 2007 at 12:21 am
〈不幸福的年代〉 在不幸福的年代,星光不再是星光,廟宇不再是廟宇。人離開了人,神離開了神。 人類曾經活在一個茫昧無知的土地,依賴星光指引著方向。當人們仰首望向夜空,北斗七星俯照無邊的黑暗。在失去方位的時刻,仔細辨認遙遙顫抖的北極星,便可確知朝北朝南的位置。密佈的星圖,曾經是地圖的一個反射。對於星辰,人類抱持敬謹,也懷著崇高的感謝。人不能不感到謙遜,只因為在星光照耀下,找到了道路。 12月 12, 2007 at 12:20 am
〈入神〉 從窗口望出去,是林木交錯的楓樹與橡樹。從雪花亂飛的冬天到落英繽紛的春季,我幾乎緊緊守住一個同樣的窗口。找到那一張臨窗的書桌,其實是完全出自偶然。只是偶然發生的事,也會漸漸變成必然。同樣的窗下,同樣的桌前,我讀完四卷本的《毛澤東選集》,四卷本的《列寧選集》,與四卷本的《馬克思恩格斯選集》。那樣入神的閱讀,其實是一九七四年初抵美國時的一種混亂心境。迷戀著中國文化大革命的消息與報導,果然也引領我去閱讀社會主義的書籍。 12月 12, 2007 at 12:19 am
〈曠野裡的墓碑—紀念王萬得先生〉 獲知 我的感慨,當然不只是這些而已。流落在北京的台灣政治運動者,一個含悲離去,他們的歷史也一一被拭凈。不論他們的背景是如何不同,他們生前的努力又是如何迥異。在他們告別人間時,都毫不例外被戴上一頂同樣的帽子:「愛國老人」。他們一生的奮鬥與掙扎,竟只是贏來這樣一個嘲弄的名詞。這誠然是令人心如刀割的命運。 王萬得於是去年七月二十六日病逝於北京。直到八月十二日,在他死後長達三個星期,中國「新華社」才發佈了如此的消息:「台灣的名政治活動家、愛國老人、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委員、台灣民主自治同盟總部顧問王萬得,因長期患病,醫治無效,於一九八五年七月二十六日下午四時在北京逝世,享年八十二歲。全國政協和台盟總部已組成治喪小組,籌備追悼會事宜。」 一位抗日的運動家。只剩下「政治活動家」的封號。善於經營政治運動的中共,不會不知道「運動」與「活動」的區別吧。使人感到特別心痛的是,在他逝世消息中,竟然找不到他年輕時代的經歷。如果不是消息中出現一個「台灣」的字眼,任何翻閱報紙的讀者,都會當做一位尋常的中共黨員的訃聞。更令人訝異的是,在他成為「著名的政治活動家」之後,立刻就變成「愛國老人」。彷彿他生下來就是「愛國」了,彷彿他生下便是「老人」了。對於王萬得是台北人,是台灣文化協會會員,是台灣共產黨員等等的事實,竟然吝於提到隻字片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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